郊区一个施工工地旁,用木头支起来的简易屋子,离屋子不到二百米的地方,便是工地上临时搭建的茅房。
陆薄言的体内似有一头巨兽,他在咆哮着,张牙舞爪的要把苏简安吃掉。
但是没想到,到了后半夜,叶东城就醒了酒。
“我今儿联系他,他说把项目交给其他人了。”
陆薄言见她玩心起,大手捏了捏她的腰身,“为什么不要?”
姜言见状,和司机递了个眼力,他俩也点了早餐。
直到昨天,他难以控制内心的思念,主动接上了她。
“大哥,你想想,大嫂找了你三个月,她嘴上说着不在乎你,但是每当一提你,她都非常激动。这好不容易见到你,大嫂能让你走吗?我想啊,大嫂这是脸皮薄,不好意思跟你说想你了。”
“宫先生,这是我的司机。”
“停车位,先来后到,我正在准备倒车……”
叶东城这人道行深,敬酒也猛,什么庆社友情,庆祝陆氏拿下土地,庆祝他们的合作,就这套庆祝的词儿,他们仨人连着喝了十瓶。
叶东城紧紧握住她的手,他摇了摇头,“我心疼你。”
扑到床上跪在陆薄言面前,双手抱住他的头,不理会他的抗拒,苏简安亲上了他的唇瓣,将嘴中的水度给了他。
实际上陆薄言喝醉的次数特别少。
“思妤,够了!”叶东城不想再听下去了,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,“刚才是我越界了,对不起,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。”